刺绣外,与其他小姐差不多,也不外看看书、做做香等。
李夫人暗叹,这高家与一般商家不同,对女儿的教育竟然也毫不含糊。
又寒暄了会,便切入正题。
......
“彦雅,之前许家和高家有些误会,今日许夫人过来看看你。子斐是杭城最负盛名的才子,一门两才子在大昭也是少见,城中多少人家羡慕。你高家之前和许家交往颇深,这两年来往淡了,这往后关系亲近了,你高家也有光。”李夫人笑道,许夫人也满意地笑了。
原来许夫人今日是来相看自己的。
其实彦雅一直不明白,这许临海怎么短短几月时间,前后态度判若两人,除了西湖茶馆在隔壁桌外,自己与他并无任何交集。
“彦雅,之前我们听信谣言,让你受了委屈,如今误会尽除,你也算守得云开雾散了。”许夫人对彦雅说道。
许夫人见彦雅举止大方,对悔婚之事并无埋怨之情,以为许临海西湖边一席话有了作用。她之前赞同儿子悔婚,自然是觉得儿子得配高门闺秀,这次儿子又想再履行婚约,她本不愿意,但生了两个如此有出息的儿子,丈夫过世后,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