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真觉太阳打西边出来,待许文茵一走,她就撞撞许珩的肩膀问:“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许珩闷声。
“你前几日和二姐出去了一趟,回来就乖啦?”凭许三娘对许珩的了解,此事可不就有蹊跷,“该不会是你对二姐做了什么吧?”
“什么叫做了什么?”这话许珩不爱听了,“我是讨厌她,但还不至于欺负她吧!”
末了,一顿,又道:“我只是觉得……”
他想起许文茵那日提及许老太太时,黯然失色的眼神。
“……她好像也挺不容易的。”
许文茵回屋,泽兰已经铜花炉中燃好了香,这是许家香料铺子今日送来的熏香,魏氏叫人分了好几盒到许文茵院里。
“娘子,您快瞧这个……”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娘子这是怎么了?”
她放下香炉,仓皇上前握住许文茵的手,竟是凉得吓人。再一看她面色苍白,额角带汗,一只手还轻轻压住了小腹。
便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忙出去唤香茹打热水,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