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自己的身份也被别人一口叫了出来。
药尘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直接从戒指里现出身形。
此时他只是一个半透明的魂体而。
“你不过是一个半死不活的废物，也配说这句话？”罗封饶有兴致地盯着这个发须皆白的老头。
在他看来，灵魂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
灵魂到底存不存在，在科学侧这边还是个比较大的争论。哪怕实验已经证明，人体在死亡的瞬间，体重会在那一瞬减少五十克左右。
但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却没有人知道。
此时当罗封看到药尘的样子过后，就基本上可以确定，灵魂是真是存在的。
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形成，还不是很清楚。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灵魂可以被写入信息的，要不然药尘也不会精得跟鬼一样。
“就算是半死不活的废物，但如果我愿意付出一点代价的话，杀你也不是问题。”
毕竟是曾经的药尊者，药尘这点底气还是有的。况且这人还杀了自己的徒弟，如果不是心有顾忌，让他无法评估杀掉罗封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的话，他恐怕早就出手了。
“你可以试试！”
“嚯……”没有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