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欢第二日,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贺兰:!!!!
说起来,贺兰以前在宗内,每回想发脾气,都是神识跑进识海里闹——正殿侧殿寝殿诸多地方,装修都费钱。
现在,人不在玄清宗,行事作风也少了几分顾忌。于是在意识到阿欢连他名字都没记住后,贺兰他,把方圆百里都夷为了平地。
这山这林这溪流,就何其无辜。
他大闹完,手中还捏着传音符。也不管阿欢到底还在没在听,又旧事重提:“你为什么叫他名字?”语气依旧酸溜溜。
阿欢正试图从丹药瓶中倒出最后一颗清心丸。她这两日学青岚那样当零嘴吃,觉得有点意思。
好半天才想起来还在跟贺兰语音通话。于是抄袭祝南风以前的说法,答:“他和我,年岁相仿。”
贺兰立刻脑补一出糟糠之妻被年轻貌美娇姨娘取而代之的故事。
他自己,自然是那个糟糠妻。
贺兰不敢置信:“欢!你怎能如此!”又抽出张传音符,气急败坏给叶音发私信:“管好你徒弟!!”
符上还多附上一分灵力,差点把叶音耳膜震破。
叶音: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