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亲亲他唇角。她发现这人喜欢被自己亲。
贺兰嘴角忍不住扬起,却故意凶她:“正经点,本师尊是你能随便亵渎的么!”
阿欢深入思考了一下“亵渎”这个词的意思,发现不知道。于是乖乖摇头:“不。”
贺兰一愣,又别扭道:“实则,也不是不行……”
阿欢没读懂他暗示,不再亲了。
没得到治愈的土拨鼠大军伤心地在贺兰识海内横七竖八躺一地。
是夜,贺兰照例刺了阿乐几剑,准备回灵隐峰时,接到玄清宗掌门的传音符。
仙风道骨的掌门发来的传音符同样正经得不得了,是说修仙界近日人心浮动,希望能请五位仙尊,共同探讨。
贺兰想想,随手把还沾着血的无主之剑收回储物戒,抬起下巴对阿乐道:“你最好老实点。”
阿乐躺倒在地,没有言语。额间,因为疼痛而滴落的冷汗隐没发间。
贺兰早已发现阿乐对疼痛的忍耐力仿佛很低,也正因此,每回刺他时都觉得心中出了口恶气。思及此,容貌艳丽的女子冷哼一声,随即自殿内消失。
红衣墨发的少年轻喘着,待伤口处的疼痛渐渐停歇,才抬眸望了贺兰离开的方向一眼。
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