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兰脖颈都慢慢染上薄红。他轻咳一声,变本加厉:“再喊一声。”
“贺兰师尊。”
“再喊。
“贺兰师尊。”
“再喊。”
“……”阿欢懒得理他了。
墨发的少女拿着手中的烤灵禽观察了会儿,“啊呜”一口,咬掉一大块儿肉。吃得好香,连双颊沾了油渍都没意识到。
贺兰作为评级不合格的保姆,也不知道给小姑娘擦擦嘴。
此时,他部分神识正在识海内与另一缕神识幻化出的土拨鼠头目进行着激烈辩论。一个说:
“我与阿欢已灵肉相融,早晚该结成道侣,行那什么什么事有何不可!”
另一个喷他:“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贺兰又说:“师徒之称只是虚礼,修仙界强者为尊,还有谁敢说我不成!”
“吱吱!吱——吱吱吱!”
贺兰依旧不服:“笑话!我已化神后期,恢复男子身份又有何惧?”
土拨鼠头目安静了一会儿,转过身和躺得歪七扭八的土拨鼠大军窃窃私语。
贺兰自认已经赢得这场辩论,心中得意,准备离开。
也是这时,停止讨论的土拨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