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
“父皇,你大病那次怕醒不过来,嘱咐我若你升天定要刘美人以跪趴式陪葬,你那时很迷她。”
“父皇,我九岁生辰那日你还问我承弟与六弟谁更适合做太子。我答承弟可,你还悄悄说这是我们父女俩的秘密!”
庄妍音垂下湿哒哒的睫毛,将暴君的震惊收入眼底,继续哭:“父皇,你现在还爱悄悄闻鞋袜那股脚汗味吗,宫人可有发现?”
庄振羡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可是他们父女俩的秘密!
巨大的欣喜跃上双眸,他激动得张唇几次才狂喜道:“小阿妍?”
“是女儿!”庄妍音泪珠湿哒哒掉,胳膊还短,圈住暴君脖颈略显吃力,衬上这梨花带雨,说不出的可怜。
“父皇,女儿这胎投得好惨啊呜呜呜……”
回宫了。
帝王銮驾浩荡驶回皇宫,所经之处禁卫与宫人无不跪地山呼“公主千岁”。
在暴君的銮驾上,庄妍音已经委屈地哭诉完了这一世悲惨的投生经历。
十岁生辰死后,她投生在了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身上,因为方才在花轿里寻短见时撞坏了脑子,许多事记不清,只依稀知道这一世身世凄苦,一直在苦等父皇的救赎。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