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要不要留你这欺凌百姓,杀人逃逸,用毒药造仙丹谋害天子的恶人!”
李召义瞳孔一震,完全不料她连他的老底都知道。他逃命时早换了如今的名字,从前见过他之人少之又少,怎么可能?
康礼展开逮捕画像和印着刑部官印的罪录文书。
李召义目光深深定格在那画像之人上,那不就是自己吗。
再一想看仔细,康礼又展开了一张药方和那些他炼给暴君服用的仙丹。
庄妍音笑吟吟地:“肉苁蓉,附子,□□,这些能跟你配的药材一起吃?你当我父皇蠢还是当我蠢!”
“哦,对了,你帮姚氏干的勾当要我一桩桩数出来?还是我直接去御前告诉父皇,说你今晚就跟姚氏串通好了在宴会上再要我一次命!”
一个“再”字,李召义面如死灰,很清楚这一下不成功便成灰了。
但他到底是脸皮极厚的人,立刻痛哭求饶:“公主,贫道都是情非得已啊!”他跪在庄妍音脚下给她磕头。
庄妍音嫌弃地撩开裙摆:“我都做过一次鬼了,怎么不知道是姚氏害的我,你还真敢啊,竟再一次帮她害我。”
李召义一愣,忙又继续痛哭。他暗中打量庄妍音的神色,这不过就是个十岁的娃娃,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