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做着针线活,她唇角带着微笑,周身笼罩着母性的温柔。
那篮子里的锦缎都是上等绸缎,庄妍音走进房中:“不会都是给我做的吧?”
沈氏见她来,忙让荣荷看座。笑着应道:“是啊,荣荷说你近日爱运动,那些华服穿着不便,我便动手做些窄袖短裙,跑步时才不会摔跤。”
庄妍音心里高兴着呢,唇角悄悄翘起,但很快便淡着脸道:“你身体都没好利索,还做这些。宫里有的是人做。”
沈氏微怔,不免有些黯然。
手上针线终究还是停下,她笑了笑:“那让宫人们交代下去给你做吧。”
她想通了,在五年前抱着女儿尸骨时就想通了,为什么要因为母女俩赌气就多年不理对方呢。女儿还小不懂事,难道她也不懂吗?她失去一次,不想再与女儿分别。
庄妍音不知道沈氏心中所想,只觉得沈氏让她看着心疼。
她让沈氏先好好调养身体,退出偏殿时靠在门口瞧见沈氏的黯然失神。沈氏正拿着佛珠一遍遍转,一颗颗数,嘴里一面喃喃低语。
庄妍音悄悄朝荣荷招手,问她沈氏在念什么。
荣荷道:“听不太轻,依稀是什么不气,什么恕罪。”
庄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