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面前,绝担不起“出类拔萃”这四个字。可若论神秘,兴许还真能排上一号。
毕竟时至今日,莫说是他们这等外人了。便是天魁大师姐,都没能占着近水楼台的便利,一窥其真容。
唐晓棠尚且如此,那些陆陆续续赶来观礼的魔修,就更是连人家是男是女都讲不清楚了。
只知道那位应该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按惯例来看,大概还有一副皮相、骨相俱佳的好样貌。纵使春华不再,也断断寒碜不到哪去。
阎小楼顺着这个思路,漫无边际地想象了一番,随即便被阵阵烦躁乱了心绪。
说起来,魔子如何,毕竟与他毫不相干。封魔大典之后,此身之去留却成了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人微言轻者,往东还是往西,终究不是他能选的。
平生第一次,阎小楼无比迫切、无比坚决地渴望着强大与力量。
短短数月间,如果说白天官那段丰富多彩的人生历练,只是不轻不重地、在他那根枯寂的心弦上撩拨了一下,让他对仗剑天涯有了隐隐的期待。
其后,又在烙骨那日,被纵贯天地的光柱慑了魂魄,继而于逆境之中,生出了宁死也不肯屈从于某件事的觉悟。
那么,在真正体会到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