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没有讲学,林苏睡至日上三竿,醒来已经见到花洗尘坐在了自己屋里不声不响地看书。
林苏眉开眼笑,今天有场热闹要看。
桌子上备好了早餐,林苏洗漱了一下便坐了下来。
“咚咚咚。”有人轻敲她的门,这敲门声是林苏来昆仑宫后有史最为轻细礼貌的,生怕多重一下就会惊扰她惹她生气似的。
“进。”林苏见门没栓,喝了口粥道。
没人动静。
林苏不急不忙,花洗尘不声不语。
片刻后,门被缓缓推开,屋外的那个人微低着头踏进了门,戴了副白色的面具,一眼也不敢看花洗尘,一步未有三寸地挪啊挪,到了林苏桌前便深深鞠了个躬,“云先生,弟子知错了。”
来人服装墨绿,手上有只白镯,正是昨日那位药童。
林苏努力端着架子没有说话,也没有瞧他,继续吃早膳。来人见她不理,更不敢抬头,直接跪了下来。
这一跪就让林苏不舒坦了,忙唤他不要跪。
来人眼神朝地下缥缈了一番,又带着些愧意望了望她,可怜巴巴:“云先生,我保证没有下次。”
林苏依然没缓下脸色,只淡淡问:“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