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洗尘道:“不行。”
“既然要两人来,不就是该互相配合吗?”
花洗尘道:“你配合我,在桥下站好。”
林苏:“……”
知道了,知道你能耐。
假如是林苏和邪祟一同在桥上,花洗尘不敢保证自己的关注力会在邪祟上,反而大有可能在另一个不省心的人身上。担心这担心那,全是后顾之忧。
这回傍晚,林苏让乡民们不要过来,花洗尘上了这水镇上的第一座桥。
明明林苏已经乖乖待在了桥下,他越想越不放心,捏诀召出了古剑,下桥递给了林苏:“拿着护身。”
林苏推拒,花洗尘道:“让我放心。”
林苏竟不知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她现在可比昨晚还安全。但她向来拧不过花洗尘,只得收下。她本人对这把破铜烂铁好奇已久,顺手拔剑三分,一股灵气扑面而来。
这剑气,好生熟悉。
林苏在候府练武,耍过剑舞过枪,武器都是上等工艺锻造,通体富贵奢华,哪使过这么把破剑。她摸不着北,问了句:“它有名字吗?”
花洗尘一愣,“没有。”
林苏丝毫不顾念它曾经托她出水的恩情,笑道:“一把古董,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