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瓶,念了个诀将胡央收进了瓶里。
小玉瓶猛烈晃动了几下,花洗尘只好又念了个昏睡诀,让他先歇下了。
也算是折腾了两天,他们下桥后得到了躲在暗处偷窥的乡民的感激涕零,镇长还好心留他们吃饭住宿。正好省了盘缠,林苏微笑受之。
跟在镇长后边,林苏问花洗尘:“你打算怎么办?”
花洗尘道:“看看能不能送他去轮回。”
林苏升了个调:“你要去地府?”
花洗尘道:“地府非仙非鬼不可进入,我一般是去城隍庙,会有鬼差来领。”
林苏颔首,方才她还揣测他若是同地府有交情,那她名下这笔大恩很值得考究。如今看来,天将降大任,就是逃不过。
林苏来之安之,侃起天来:“你对胡央的痴心,怎么看?”林苏脑海里蹦出的词是“傻上天”,不过戏楼里的戏曲,她瞧得太多了,什么虐心啊傻气啊的故事都听过,倒不至于一惊一乍。
“等一个不会来的人,执着,可怜。”
花洗尘的认真回答,带着林苏认真同他探讨起来:“他这样算妄念吧?对方自小锦衣玉食,定然不能吃漂泊之苦的。”
花洗尘语气很轻很淡:“这世上多了锦衣玉食,却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