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福晋何必在这些细枝末节处斤斤计较。张氏小产除了有那贱奴的拖延,定还有别的缘由。”她说着看了看自己鲜红的指甲,继续道:“依妾看,还是叫诊脉的郎中来问问清楚才是。”
南嘉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意外,她原以为李氏是要将张氏小产的事归咎于福晋身边的人耽误所致,不想她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还有别的打算。
她低着头,敛下眼里的深思。听着福晋与李氏两个唇枪舌剑的的来回互相针对。直到外面的丫头通禀:“贝勒爷来了。”
屋里众人怔了怔,忙整了整衣襟,从椅子上站起来,等着胤禛进门。
胤禛进了门也不理会众人的行礼,一路目不斜视的走到上首的椅子上坐下,才让众人免礼。
今日这事,众人也看明白了。李氏要为张氏强出头,想借着其小产的事打击福晋的势力。而福晋虽有些理亏,但还是想着保下身边的人,因此对上李氏的攀扯也是丝毫不相让。两个人自胤禛进来,便又各执一词相互争执了起来。
南嘉瞧了一眼胤禛紧促的眉峰,知道他这是不耐烦了。
果然,在李氏说出要继续查证张氏小产的原因,而福晋却不迭声的推委时,胤禛便一脸不虞的道:“既然医术不精,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