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不可逾越的楚河汉界。
当白袖出现在三楼的时候,留守房门的下人惊到了。说话有些结巴,“太太,您、您在二楼……”
“怎么,二楼就是独属我的监狱么,我连上楼来看看自己的丈夫都不行?”
她的眼神像刀刃,很锋利,很冰凉。那下人不敢直视她,低着头喏喏说道:“先生已经睡下了……”
想来,这话是顾斐然交代的。白袖也不恼,说:“他的身体不舒服,我今晚要留下来照顾他。”
下人一听这话,面色便浮现了担忧。于是顺从地让了道,开了房门,让她进去。
屋内只点了一盏台灯,光线昏暗。
白袖转身盯着留守的下人,“你下去吧,这里有我守着。”然后不顾那人瞠目的神情,‘嘭’地一声,就把门反手关上。
听到声响,顾斐然睁开眼,声音压抑着怒气,瞪着窈窕立在门边的身影,“白袖,你最好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格?顾斐然你告诉我,什么叫做出格?”白袖走近他,脱了高跟鞋,上了床榻。按住他的胸膛,不让他起身。纤手顺着他腰线,来回游移。
“你给我适可而止!”他的脸涨得通红,终是怒着低吼。
向来温文的他,原来生气时是这样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