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斐然舒出口气,“散步……怀了身子的人出去走走也好。”
殊不知,白袖不想面对他。她现在看到他,心里就会忍不住发寒。
她现在终于想起了沈凯恩的话,她必须寻找机会,离开他!
最近几天,顾斐然常常不见人影,他的说辞是,他在郑州的一个瓷厂,正在赶制一批新的瓷器,是要运出海外的,所以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监工。
他没有说谎,他确实是在赶制着一件十分重要的瓷器,只不过,那不是货物罢了。
顾斐然来到瓷厂的地下室。
他刚一进去,里面的工人恭敬地向他行礼。
一个烧窖的师傅发问:“顾爷,可以开始了么?”
得到他的首肯,那中年男子立即命人打开牢门,将八位未婚少女抓起来,不顾她们凄厉地哭喊,一鼓作气地,将她们抛入烈焰翻滚的窖中!
有女子极力反抗,便有工人提刀,一把刺入她的胸膛。
“噗”地一声,血液喷了出来,溅上他的衣角。
“顾爷,这是最后一批祭窖的女子了。最后的一步,只差一个血脉纯阴的女子来引魂。”
血脉纯阴,即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女子,为了这,他们已经筹备了二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