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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从十三区回来的时候,问了仆人,仆人说上官荣没来过的时候,她就觉得稀奇。
等到中午的饭点到了,也不见他下楼吃饭。
二太太上去叫醒他,还被他轰下来了。
“老爷怕是困极了。”
既是这样,饭桌就少了他一人。
趁着渣爹还在睡觉,盈袖将白玉玺藏起来。
她环顾着整个房屋,却找不到可以安全收藏的地方。
急迫的目光扫过抽屉、桌底、床下,最后,稳稳地落在角落里的一只冬季雪地靴里。
藏好了东西,盈袖心情轻快,将那面铜镜放进木盒,便出门去走走了。
夏季的气温很高,烈日当空的,她才外面站了一会儿,额头上就泌出了薄汗。
偌大的上官府,她发现自己竟然无路可去。
她不想去前院,和那几个女人碰面,遂在花园的亭子里坐了会儿,眺望着后山翠绿的风景。
她的视力极好,这么眺望,竟被她看到一棵果树。
距离有点远,只看到树上一片通红。
约莫是荔枝?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荔枝那香甜多汁的果味来,口中有津液分泌,于是她再也坐不住。直奔后山。
晌午日头太毒,基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