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瑜这个人,慕奕接触过两天,她是个很干练很优秀也很有气度的女子,她在军营的时候,说话总是一针见血的,简洁而有力。
所以,她若说有事,但便是很重要的事。
于是,他去开了门。
贺兰瑜跨步而入,抬眼就看到他松松垮垮地穿着中山装,领子上面有两个纽扣没扣住,露出一片古铜色的肌肤,结实而野性。
“你要说什么?”
他对谁都是一副没什么耐心的样子,很烦躁。
“我要说的事,关于你那个姨太太,上官盈袖。”
慕奕坐在茶几前,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然后?”
“她是不是跟你同房一个多月,但却还没有身孕?”她直接指出。
原以为慕奕会如实告诉她。不料却看到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没过门,就迫不及待地调查府上的事情了?”
他这话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贺兰瑜皱了皱眉,刻意忽略他语气里的厌恶。继续说:“你可知道,她避孕了?”
“她有没有避孕,我最清楚。怎么,你来跟我说这些,是想挑拨离间?”慕奕眉目间全是冷意,他是带兵打仗的人,从不接触后宅的妇人之事。
虽然他不接触,但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些妇人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