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就是最后的结果了。”
医生是人不是神,骆敬之就算已是肿瘤科的青年专家,年纪轻轻背负盛名,也救不回亲人的一条命。
“那依你看,大概还有多少时间。”
骆敬之沉默了几秒,说:“三到六个月。”
殷奉良仰头长吁一口气:“时间过得真快,还以为一辈子很长,一转眼就只剩这么一点了……”
骆敬之不知该说什么,即使做了那么久医者,他仍不擅长安慰别人。
“我的病情先不要告诉长安,这孩子重感情,我不想让她太难过。”
“好。”
殷奉良转过头来:“敬之,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长安是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我这样安排……你怪不怪我?”
骆敬之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情绪有些复杂,面上却平静无波:“不怪,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晚上回去,长安悄悄问骆敬之爸爸跟他说了什么,确认没有责备他什么之后才欢快起来,跑进厨房帮王嫂把要送去医院的饭菜装进保温饭盒。
夜里他们就在长安家住下,尽管已经另外有了小家庭,但殷氏夫妇仍然保留着她的房间,甚至为了让小两口回来住的舒适些,还换了新的大床和衣橱。
长安已经完全忘了前一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