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都写在脸上,有些人就藏在心底。”
脸上……有吗?长安摸摸脸,又想到刚才脸上沾了草莓酱,一定很滑稽。
“那你知道敬之为什么生我的气吗?”她像迷途的小兔子,慌不择路问一个陌生人这样的问题。
左时却很笃定:“也许他不是生气,只是看到你和别的人在一起,不高兴罢了。”
“为什么?”
“男人喜欢独占,就像你喜欢的衣服,不希望被别人拿走。”
是说敬之在意她才会这样吗?长安并不知道骆敬之在饭店里没有看到左时的身影,但这种说法给她的认知,让她先前的沮丧一扫而光。
车在长安父母家楼下停稳,她松开安全带准备下车:“谢谢你,左时,你是好人。”
到这一刻终于给他下定义,左时只是含笑看着她。
“下次,一定让我请客,或者你到我店里来吃,不收你钱。”
他点头:“回去吧,上楼小心。”
她下车,提了提背上小小的双肩包,蹦蹦跳跳地去摁门铃。
左时重新燃起一支烟,敛起笑意,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眯起眼,仿佛换了张面孔。
等长安回到家,从窗边往下看时,他的人和车都已经消失了,就像刚才也没有出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