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骆敬之就到店里来找她reads;。
其他人都走了,只剩长安,还有留下做清洁工作的左时。他很及时地洗干净最后一块抹布,换下围裙道:“我先走了,你们聊。”
他其实没走,衣服都没换,只拿了烟和打火机出去,长安知道他每天这个时候都习惯在街角抽一支烟。
他有种特殊的本领,就是即便在有限的空间里共处,也能把自身的存在感降到极低。因此擦肩而过的时候,骆敬之都没太留意他,只当他是个普通店员——比一般人高一点的普通店员。
几天不见,长安再面对他有点手足无措,第一反应竟然是想转身逃跑,还好两人中间还隔着个l型的吧台。
“你吃饭了没有,肚子饿不饿?”她好像只能勉强想到这个话题来问他。
其实骆敬之也发现了她的不自然,他不喜欢她怕他,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暴君。
“我吃过了,你不用忙。”他在吧台边坐下,拿出薄薄的一个文件袋放到她面前,“我拟好了离婚协议,你看一下,有不明白的地方我解释给你听。”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的时候长安还是被刺痛了,直直盯着台面上牛皮色的纸袋,没有伸手去拿。
骆敬之也没动,他不想太过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