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才勉强把墨汁的黑色印记洗掉。
她想起跟左时去南城酒家吃饭偶遇骆敬之那一次,她唇上沾到草莓酱还浑然不觉,也一定是像今天这样可笑。
“长安,开门,不然我就撞门了。”
她只好把门打开了,一手还捂着嘴,不想让他看到。
他拉开她的手:“洗干净了,疼不疼?”
她摇头,反倒担心:“那几个学生……喝了那么多墨汁,会不会死?”
“放心吧,死不了。”左时笑笑,“他们那样的,多喝点墨水才好。”
“我是不是很笨?”长安感到沮丧,在自己的店里也被人这样耍弄。
“你要弄清楚一件事,”左时很认真地说:“做错事的人是他们,不是你。”
永远不要用他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长安眼里的泪潮还没有退尽,左时在她身旁坐下,说:“骆敬之带来的那份离婚协议没有问题,很公允,你可以签字。”
几乎是净身出户,倒是很想得开。
长安没说话。他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想法?”
她却又摇头。
“没关系,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说,我知道了,才能帮你。”
长安整理了下心绪,却只问他:“敬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