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每次经历完一些大的变故,她的反应总好像会变得更加迟滞,好几天才会慢慢恢复。
“你跟江涵博,你们打架了?”
“嗯。”确切地说,是江涵博被他给揍了。
“为什么打架?”
“他做了不该做的事。”
“你受伤了吗?”
他身上贴了药,一边手臂上还有一片火燎出的水泡。
她看到左时坐在沙发上,低头往一块胶布上洒药,撒完后想往身后贴,却有点摸不准位置,又重新用手掌去量。
“没有,昨晚旧伤发作了,上点药。”他头也不抬地说。
长安走过去:“我帮你。”
她接过左时手里的胶布,一股子浓郁的药味直冲鼻子,她的手在他后背上摸索:“要贴在哪里?”
左时背过手大致地指了一下:“你往下按,我感觉到疼的地方就对了。”
他这样说,长安反而不敢用力了。他似乎笑了笑:“没关系,我不怕疼。”
这话多么熟悉,曾经在巴塔克兰剧院为她受伤时,他也说过。
长安在他后背最突出的两块骨头下方靠近后腰的位置找到了那个疼痛的点,把药布贴了上去。
她的手很软,光洁温暖,按住他发作的旧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