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老头子腹黑,把大招留到最后呢?
江涵博暗搓搓地脑补了一大堆,直到左时擦着他的肩膀走过去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内心戏太多了。
“哎,你别这样嘛。”他追过去,“要不要去砸场子?其实像殷奉良这种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声,现在人虽然不在了,你给他来个晚节不保,也算是给小雨报了仇了。”
左时坐在沙发上,灌下一杯凉水,回过头看着他说:“你是让我去遗体告别的地方闹?”
“是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江涵博,中国人还有一句老话,叫死者为大。”
江涵博嘁了一声:“那小雨的死就不是死了,当时有谁以她为大?”
他有点不满左时现在这个状态,好像丧失了斗志一样,整个人都没什么生气。
“现在又能改变什么?殷奉良都死了,就算事情闹得再大,小雨能复活吗?”
长安曾经这样问过他,没什么顾忌,因为她的世界很简单。然而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很多人都要绕很大一个圈子才能明白。
“那骆敬之呢,就这么便宜他了?”
左时笑了笑:“他?他已经失去了这辈子能得到的最珍贵的东西,只不过还没意识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