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蹲下,两手伸长了耷拉在身前,边看边用手肘碰了碰他:“swat式特训爽吗?”
“为什么问我,你去年不也参加过?”
“我那是被江涵博这个无良老板逼迫的,其实我觉得以前国内警校学的那些够用了。”她嚼着口香糖嘀咕,“你不同啊,你是自己非去不可。哎,我说,你到底怎么了?不接活儿,又玩儿命似的跑硅谷去参加特训,现在又跑我这来,自我放逐啊?”
拜托,她在这儿可是有任务的,他不协助她,那来干什么?
“没有,就是不想在同一个地方待着,到处走走。”
闵婕撇了撇嘴,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这你就别蒙我了。不过我也能理解的,咱们这些人,谁还没点故事不想对人说呢?等你想说的时候,记着我愿意做听众。”
“嗯。”
“不过你得继续帮我修车啊,不许嫌弃。”她紧接着说了一句。
左时低头笑笑,她精明又聪明,什么都懂得讲条件,不像某个傻姑娘……
他又想起长安了。已经走了这么远,身体和精神都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超负荷训练,可是遇到一点高兴或者不高兴的事,竟然还是会想起她。
她到底有什么魔力呢?这一路从美国到巴西,到哥伦比亚,再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