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布里奇达的故事打动,她是被长安和左时给打动了。
她们打算折回病房的时候,大厅传来喧哗声,外面的急救车上抬出担架,伤者的血一路滴滴答答蔓延至急救区,抬担架的人和医护人员用葡萄牙语交谈,长安不懂,闵婕听到几个关键词,对她道:“是车祸。”
长安点头,本来不愿意看到这么血腥残酷的画面,但余光瞥见担架上的外套,忽然就上前一步跑了出去。
闵婕拉住她:“长安,你怎么了,你要去哪儿?”
“衣服……”她指着移动的担架,急得说话都打结,“那是左时的衣服!”
闵婕也愣了,她刚跟左时分开,一下子都想不起他今天穿的是什么衣服。但长安似乎很肯定,挣脱她的手朝担架跑过去。
推担架车的人步伐很快,她跟不上,甚至她嘴里喊着请他们等一等,他们也完全听不懂。长安心急如焚,跟在后面追了好大一段却始终看不清担架上的是什么人,只能看得出是个男人,跟左时差不多身量。
左时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运动外套,有logo和湖蓝色滚边的条纹,她记得很清楚绝对不会弄错。
而此时这件衣服就一半被盖在伤者身上,一半被他压在身下。
她急的哭了,只差一点点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