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门的那一头。
他怔怔地站着没动,直到身旁有护士叫他,才回过神来:“嗯,走吧。”
长安躺在病房床上吸氧,每次刚刚闭上眼想睡,就被左时叫醒:“囡囡,看着我。”
她的眼睛是五官里最美的部分,睫毛又长又卷,困倦的时候虽然没什么神采,但也像洋娃娃一样可爱。
他看她好像看不腻,可她有小小的不满:“我好想睡……”
“不能睡,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虽然不想听骆敬之的话,但他毕竟是医生,他们现在是遵医嘱。
“那你给我讲故事吧。”
“好,你想听什么?”
“想听你以前的事。”
她戴着氧气面罩吸氧,声音瓮瓮的,有点低沉沙哑。
左时很有耐心,只要她愿意听,过去十年他在海外的经历有一箩筐故事,给她讲多久都没问题。他只是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庆幸——她还好好的,从手术台上平安归来,又是健健康康的好姑娘。
傍晚麻药的效力过去了,长安开始感觉到伤口疼痛,开始还皱眉咬牙忍耐,后来大概感觉越来越明显了,不自觉地掉了泪。
左时的心又揪起来,本来以为熬过手术那一小段时间就没事了,没承想还有这样的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