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会好很多。
长安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发丝都被汗水浸湿,秀气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无声诉说她正遭受的病痛。
她这样的神情骆敬之其实很熟悉,以前他每次欺负她,她费心忍耐时就是这个样子。
原来她真的这么怕疼,过去三年……她到底承受了多少?
就因为爱他,所以他给予的疼,她也愿意忍。
“左时,我疼……左大哥……”
她又嘤嘤地哭起来,脸却只偏向左时的方向,孩子似的向他撒娇。
左时捧起她一只手放到唇边轻吻,低声安慰着,其间只抬头忿忿看了他一眼,其实没有太多表情,但骆敬之知道,那是一种怨怼,仿佛提醒他,这样的疼又是拜他所赐。
他抿紧唇,腮后有酸楚滋味,不知从哪里涌上来。
是啊,是他让她疼,一直都是他。
入夜,他换当晚值班的医生回去,自己留下来值班。
高薇出现在他的值班室,另一位小医生很识趣地避了出去,她开门见山地说:“你好像忘了我今晚约了你去我家吃饭。”
他手中写病历的笔顿了顿,略一挑眉,说:“我没有答应要去。”
“是吗?你以前跟殷长安约会也这么随心所欲?还是说因为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