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浴袍,一脸冰霜,劈头盖脸就是这句话。
方才还受过程若云一模一样责备的白纨素一点斗嘴的心情都没有了。
见她无精打采,进门时一句话也没说,嘴也不拌了,吊着一张脸,腿还有点瘸。
“你腿怎么了?”钟楚寰一只手抓住她肩膀,见白纨素两个嘴角都快垂到地上去了,死活不说话,脸色越发阴沉。
这姑娘就是不给人省心。钟楚寰蹲下身突然将她抱起,另一只手关上了门。
与其说是抱,还不如说是扛。白纨素突然被迫趴在了钟楚寰肩膀上,下意识地想护住短裙容易走光的部分,连忙直起身,几乎是坐在了他的手臂上。
钟楚寰得两只手抱着她,她可真是有点沉。他瞥了一眼黑着脸气鼓鼓,眼圈和鼻尖又有点红的姑娘,将她带进客房,小心放回床上。
“把鞋脱了,我给你检查检查。”他刚要起身,衣襟却被白纨素一把拉住。
钟楚寰这是件浴衣,一扯就露。他里面可就穿了最基本的东西,为了防止走光,他顺着她的手势俯下了身,两人的脸只剩下了十公分的距离。
一股刚刚沐浴过的香气迎面落下来,檀木香就像漂浮在淅淅沥沥的雨水里,潮湿又迷茫。
身体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