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聘礼了。而那一年,她娘家人就是靠着这袋玉米面才勉强熬过去了。
“难道我还不值一袋玉米面?”周家阿娘运气再运气,真想直接挠死她男人。
不想,周家阿爹耿直依旧:“阿娘说了,你面窄下巴尖,一看就是个尖酸刻薄爱背地里说人的性子;身子骨太瘦太单薄,干活儿没劲儿,也不大好生养;长得丑头发稀,万一孩子像你就不得了了。”顿了顿,阿爹安慰道,“还好芸芸像我。”
可惜,周家阿娘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光觉得心肝肺都揪在一道儿疼了。摊上这样的男人,她这辈子还有甚么盼头?
等他们满载而归下山时,周家那头已经扎了十来个草靶子,甚至大堂哥都已经扛着插满了糖画的草靶子在村子里走了好几遍了。虽说一共也就卖了八个,可因着糖是稀罕物件,阿奶定价一个三文钱两个五文钱,愣是卖出了二十文钱。有两户还是拼着买的,一副赚了的模样。殊不知,论成本八串也不过三五文钱罢了。
跟周芸芸预想的一样,糖画和冰糖葫芦都受到了极大的欢迎,甚至相对而言,冰糖葫芦更有市场。这喜庆是一回事儿,关键是冰糖葫芦看来个头大分量重,却并不曾料到,被糖浆包裹着的野果子本是白得来的。
与此同时,周家上下也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