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可这不是冷不丁的瞧了这么一出吗?
丁寡妇怎么也想不明白,周家既然能给二孙女这么多嫁妆,怎么就舍得大孙女吃苦受罪呢?哪怕给个十来亩地,她儿子也能衣食无忧了。
有心想叫周大囡回娘家闹一闹,不曾想,人家压根就没这么打算过,一气之下丁寡妇不由的口不择言,说起了这几年一直揪心的事儿——没有子嗣。
没儿子已经够叫人看不起了,而丁家这头则干脆就是没孩子。这要是刚成亲没多少日子也就算了,偏生自家儿子儿媳已经在一起过了四年的日子。一想到老丁家极有可能要断子绝孙了,叫丁寡妇怎能不着急上火呢?
结果倒好,才抱怨了这么一句,就被周大囡突突了一脸,且直截了当的说她儿子不行。
尽管这婆媳俩说话时都刻意压低了声音,可因着观礼的人多,他们这边几乎是人挨着人肩靠着肩的,哪怕声儿再轻,也依旧被旁人听在了耳里,登时四周传来阵阵闷笑声。
丁寡妇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既像是气的又像是羞的,几乎要熬不住甩袖离开。她都如此了,她儿子更是面上燥红一片,只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们俩都闭嘴!”
周大囡满不在乎的翻了个白眼,旋即一拧头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