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除却一手的脂粉外,更是触碰到了脂粉下微烫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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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喧哗声渐渐熄了,待最后一个宾客离开后,就只听得院门合拢插|上门捎的声音,再往后则是阵阵平稳的脚步声,似是在中途停顿了少许,之后脚步声略重几分,缓缓的向屋里走来。
周芸芸深呼吸一声,借着红烛微弱的光,就着不甚清晰的铜镜,小心翼翼的将头上的钗环身上的首饰尽数除却,搁在了梳妆台上。
刚做完这些,孟秀才就进屋了。
他一手提了个长嘴的大铜壶,另一手则端了个不大的铜面盆,先将面盆搁在了脸盆架子上,这才往里头倒水:“我方才洗过面盆了,是干净的。铜壶里的水是温的,不算烫,可以直接用。”
“这些事儿……”周芸芸想说,依着这里习俗,仿佛这些杂事儿都应该属于妻子应尽的义务。可若是按周芸芸真实的想法来看,夫妻本是一体,生活中的琐事儿其实也是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
孟秀才听到了周芸芸的话,只向她微微颔首:“我知你在娘家格外受宠,偏我家人丁稀少,怕是要做的事儿比你在闺阁里多得多。这样好了,回头我再去卖几幅画,雇个人做活儿。”
见周芸芸略有些愣神,孟秀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