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周家阿奶可没发现周芸芸的异常,只径自絮絮叨叨的往下说着,“我算是想明白了,你这孩子就是生来享福的,一摊上不如意就会想法子去改变。这改来改去的,不就是来钱的好法子了吗?”
这么说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儿道理?
被完全绕晕了的周芸芸只无言的望向周家阿奶,懵了半晌才道:“那……行吧,回头我想到了再告诉您。”
心下却道,她上辈子又不是做装修的,再说她也没享过什么福,如今瞧着这宅院,是哪哪儿都好,应该是没必要做改进了。
很快,周芸芸就被自己打脸了。
宅院倒是没什么问题,是旁的事儿。
这事儿还得从乔迁那一日说起,那时孟谨元无意间跟她提了一句,春闱是要挨冻的。当然原话不是这个,不过意思就是如此,似乎春闱的条件比之秋闱都不如?因着之后发生了好些事儿,周芸芸就将这事儿抛到了脑后,亏得没两日京城里就飘起了鹅毛大雪,连着下了两天两夜,这不,她又想起来了。
京城位于北方,当然不是极北之地,可到底比大青山一带要冷很多。基本上可以说每年都类似于周芸芸刚穿越那一年,格外的寒冷。若是某一年多下了几场雪,城里城外的能冻死好些人。
而春闱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