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因为她的不方便也不来交配场了吗?
她必须承认一个事实,在这里,她是无法获得“独一无二”,既无法控制自己不与别的男人发生交配,又无法期待男人能控制自己而不与其他女人交配。
正当她心烦意乱的时候,有个男人靠近她了,那人摸了她几下,没湿透,他的舌头就上来了,舔得不够细致,狼吞虎咽的,哧哧作声,但胡茬硬磨出点汁水来,九娣轻呼,心里叹骂一声贱呐,也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对方。
对方是无罪的,毕竟都是些男人,男人都是手嘴并用的,也都是花样百出的。
男人先舔了舔肉瓣花蕾,接着用手指撬入一缝,再尖着嘴吃吮,牙齿啃啮,咬得她那里粉边泛红,滋出透明晶水。
他大概是耐心有限,见她稍有了些意便起身解裤,仓促入了头,菇头粗圆,挤压花口嫩肉,层层叠叠推阻,九娣吃不消,哼了两声,男人不响,倒是靠了技巧反复顶弄沾口,直至汁液渗出,他才再埋一截,九娣拢腿,配合似地挺腰,男人便浅出深送两三下,顺势直直入到底。
男人大概是个老手,好像摸得准她身体里的每寸奥秘,该重就重,劈得快准狠,该轻就轻,研磨蠕行,肉物碰撞摩擦,聚热凝水,每出每进,都能带出阵阵酥麻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