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粗鲁的坐在妆台前,可给人竟然是一种极美且又优雅的感觉。
沧月站在一旁感叹,这样的美人当前,世子爷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自己梳妆完,见沧月还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靠着桌前,便挑眉问道:“我的庚帖给送过去了?”
说起这事儿,沧月顿时就来了兴趣,很是不解道:“夫人一大早回来了,硬生生的叫人把送去相府的庚帖截了回来,也不知道想做什么?”在沧月的记忆之中,俞梓烟一直同高似水是一条心的,所以即便俞梓烟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还是很难往好处想。
高郁鸢听到这话,神情一顿,不禁想起那日听见她说的那些话,只是此刻依旧觉得无头无脑的。片刻才道:“兴许是她向来掌控管了诸事,所以不喜欢旁人没有问她的意思就擅自做决定吧。”
“是这样么?”可是沧月怎么觉得好牵强。
而正是此刻,俞梓烟的院中,高修永灰头土脸的站在一旁,俞梓烟正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之上。她神色森然,让站在一旁的高修永不寒而栗。但想起父亲的叮嘱和文安侯府的前途,还是壮着胆子开口道:“夫人,此事咱们没有回头的余地,何况现在澹台相爷要娶的又不是咱们的似水。”
他倘若不提高似水,兴许俞梓烟气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