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她未免太高看自己,也太高看文安侯府了吧?”俞梓烟的嘲讽,不仅仅只是针对于高修玲,还有整个文安侯府,倘若自己查到当年是谁害的自己,定然让他万劫不复。
桐娘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她若实在想,不如让她那女儿假如相府。”
“她愿意?”俞梓烟知道高修玲的脾气,只要她高修玲的,不管是什么,就算一匹破布,也会觉得比旁人的锦缎好。
却见桐娘眉间含笑:“相爷如今位高权重,位极人臣,若是能与相爷成为姻亲关系,只怕孙家做梦都会笑醒过来。”
一听这话,俞梓烟眼中便隐隐升起一抹笑意来,“此话正是,立即传信给孙家。”
桐娘自然明白信中该如何写,这一点倒不用俞梓烟去吩咐。
薄荷见姑姑有事,立即过来扶着俞梓烟往前厅去。
这边高修玲已经等了片刻,早就不耐烦的砸了一个茶盅。俞梓烟进来,淡淡的看了一眼,并未恼怒,反而和蔼笑道:“小姑的性子还依旧如同当年一样,一点没遍。”
见她笑,高修玲的心口像是被一根针扎了一般,顿时就暴躁起来:“似水这会儿在家庙里受着苦,嫂子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么?”
俞梓烟知道这位小姑性子骄纵,从前在文安侯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