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家的二公子夏定坤,是条疯狗来着。”另一处酒楼来满楼的包厢内,尚九一口喝干了一大杯酒,打着酒嗝说道。
“那家伙是尚家家主年轻时候在青楼寻欢带回来的种,最是介意‘杂种’之类的词汇。据说在他十二岁时,几个下人在一起窃窃私语,有提到“青楼”之类的话,里面有个婢女斜眼看了一下正从边上走过的夏定坤。之后,夏定坤大发雷霆,命人将这几个下人绑进了一个屋子里。晚上,他进入屋子,然后就是持续一晚的凄厉惨叫。第二天,他走出屋子的时候,满身鲜血,一脸的满足。收拾屋子的下人进去之后只看到一地碎肉,如地狱般的惨状当场就吓晕了两个下人。而后足足花了五天的时间,夏府的下人才把屋子收拾干净,但血腥味久久不散,收拾屋子的婢女都疯了一个。
那个像乌龟一样喜欢穿绿衣服的狗东西叫夏三郎,是夏家不知道隔了多远的亲戚,在夏家就是个比下人略高的家伙,成天跟在夏家二公子身边拍马屁的。今天他是犯了夏定坤的忌讳,估计还有得苦头吃呢。
嗝……”
“那也是他活该,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来着。”这要是在联邦,夏定坤这种人绝对活不下来的,草菅人命啊这是,林楚边想边抿了一小口酒,“这夏家又是个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