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上,白烟波边飞边大声说着话,“我直接叫你名字你不介意吧,这道友来道友去的实在是生分。”
“没问题。白道友说笑了,要真是被你报了名,灰头土脸的估计就要换成我了。至于幽冥宗之人,只是侥幸功法上有些克制他们罢了。”
林楚回答道。
从同行的这一刻钟来看,这白烟波虽说挂着张小白脸,但却着实算得上是个豪爽之人,只是说话起来不改战天宗人的本性,三句不离战斗,这已经是是第二次拐弯抹角的打探林楚在斗战场内的战斗详情了。
是,对战天宗而言,这已经算是“拐弯抹角”了,斗战之上的事,一般他们都是习惯于直接动手打探的。
“对了,徐道友,这我看加上李道友与白道友,你们四人已是足够对付一只元婴妖兽了,为何还执着于让我出手呢?”
不想讨论战斗细节的林楚转移了话题。
“还不是怪有病的。有病的,你来说,当初信誓旦旦的说找人靠你,结果然后又说找不到。哼。”
徐杏酒闻言狠狠的瞪了一眼边上的李友宾。
“都怪我,都怪我。嘿,只是也应该怪,居然这么强悍,被战天宗认为十年之内必进元婴,对他下了禁令,不许他这期间做什么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