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显的胎记,哦,忘了告诉您,他吃了点苦头,已经昏迷了,不然我能让他嚎两嗓子作为证明。”
电话那头的神秘人神闲气定,没有半点被怀疑的恼怒,这让应文龙感到紧张,假如儿子真的遭到绑架,他宁愿绑架儿子的人,是那些张口骂娘闭口要钱、靠着一时激情去作案的“业余选手”,而不是这种能静下心来好好说话的绑匪。
“所以,您看,如果您不相信的话,我是不是应该把他弄醒,再让他嚎两嗓子?”
对方又说了句话,应文龙依旧保持沉默,直到看见妻子神色慌张地跑回房里,捂着嘴连连摇头时,他终于确信,儿子真的落到别人手里了。
“应先生?”
免提通话里传出催促,应文龙做出一个让妻子惊呼出声的举动,他直接挂断了通话!
“你干嘛!老应!你干嘛!楚成他……”应文龙的妻子急得瞪大了眼睛,眼眶里随时要往外冒眼泪。
“别吵,有可能是手机掉了被别人捡了!”应文龙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喝问道,“许晴露和他那帮酒肉朋友怎么说?知道人在哪吗?”
“都不知道,晴露说楚成今天一直在家,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前接了通电话就开车出门了,好像是江澜约他出去,可是江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