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毒犯,找着了没?”
“有进展,但还需要点时间。”江澜烟瘾更大,吸完一根又点起一根,“既然是选替罪羔羊,总有规律可循,我大概猜到是谁,但暂时找不着人。那个胆大包天的境外组织……”
“衔尾蛇。”
“喔,衔尾蛇自身难保,不太可能送他出境。他现在可能还留在洛城等待衔尾蛇的联系,也有可能已经改头换面逃往监控摄像头不那么多的乡镇。”
“现在手里有没有证据能证明付成的清白?”
“暂时没有。”江澜摇摇头,欲言又止。
方子羽知道他要说什么,没有官方身份,没有执法权力,又执着于追捕投毒犯,这就难免落入两难境地。
即便手里没有证据能证明付成的清白,也可以把付成送到派出所,有经验有良知的刑警和检察官都不会草率定案。
但问题是付成的记忆必须消除,否则肯定会给方子羽带来麻烦,可要是记忆被消除,付成哪能说得清楚?
突然失去一个礼拜的记忆,就能把他吓得够呛,坐在刑警大队的审讯室里,被警方控诉其投毒罪行,想必付成更是吓得六神无主。
而付成的异常多半会被刑警们当作装傻充楞,反而进一步增大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