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这位装扮独特的客人,带着比笑脸招财猫更热情的笑容迎上来:“您几位?”
“一位。”江澜回以礼貌的微笑,“包厢。”
“抱歉,咱们这儿没有包厢。”服务员摇摇头。
“哦,我忘记给小费了。”江澜说着,递出一张扑克牌。
服务员接过代表兰斯洛特的梅花j,立马换了副口吻:“他在二楼等您,我带您上去。”
江澜又塞了张二十面额的纸钞在服务员手里,步伐轻快地跟着他上了餐馆二楼。
二楼的布置比楼下更简陋,不过隔音效果极好,当服务员关上房门,好像将这小房间与外面的世界彻底分隔。
房间里没装空调和地暖,但室内温度较高,因为房间中央的小方桌上摆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火锅,骨筒原汤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冒泡,涌出浓香。
“好兴致。”江澜赞了一声,先是弯腰放下流云,接着脱了风衣和外套,然后才坐到欧阳杰对面的高脚凳上。
“喏,尝尝。”欧阳杰递了双木筷,“你刚来美联邦,可能不稀罕,要是住久了,肯定怀念这味道。”
“已经开始怀念了。”江澜十分自然地接过筷子,从沸汤里夹起一片肥羊,一边吃一边说,“vn封了很多,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