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着微微颤抖的手指对着手机屏幕一通猛戳,给好友埃弗雷特打了通电话,结果不出意料,直接转进语音留言箱。
“见鬼。”阿尔伯特低声咒骂,埃弗雷特的夫人是位信仰坚贞的基督徒,对他所做的研究极其反感,因此阿尔伯特没有留存她的联系方式。
阿尔伯特不敢拿埃弗雷特的生命冒险,他将手机关机后冲保镖喊道:“我要离开安全屋,我要去一个地方,立刻!”
“我们无权修改您的行程,这不符合安全条例。”保镖领队像电话录答机似的重复这一回答。
“让安全条例见鬼去吧!我是凯撒罗董事会成员!我也是你们的老板!我再说一次,我要立刻离开安全屋!你们负责护送我!如果你们没有保护我的能力,凯撒罗为什么要在你们身上浪费资金!我向你保证,如果五分钟之内我没有离开这里,我会让你们统统被解雇!明白吗!”
阿尔伯特指着门外歇斯底里地大吼,将负面情绪伴爆炸式地宣泄出来,但他的威胁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保镖领队仍然坚持请示上级主管部门,而主管部门则以客气但不容置疑的方式询问阿尔伯特修改行程安排的原因。
阿尔伯特知道这些人的德行,在他们眼里资深参议员也不过是用钱就可以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