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低头,看向左手边。
心头揪紧的几乎难以呼吸了,深恐一低头就看到什么恐怖的景象。
这时刻,自己的大脑根本就不能自控,过往看过的恐怖片‘呼啦啦’的冲来。
如,恐怖片中,主人公在幽静的夜晚一低头,就会和一张比正常人大上两倍的惨白大脸对上,而对方漆黑的没有瞳孔的眼眸,正由下往上直直的瞅来。
再比如,低头之后,入目所见,是个满口獠牙的怪物,浑身披甲、杀人如麻的那种。
这些念头像是毒蛇般缠住了我的心,紧紧的,让人窒息。
“呼!”
长出了口气,我的眼神已落到左手边,看到的是,一枚黑色的椭圆形令牌和一只尺长的紫檀木剑匣。
不是鬼怪,也不是什么可怕的怪物,很正常。
不对!
正常个毛啊?这不是地府的游巡令牌和福祉短剑吗?是63号墓铃赐予的东西,即是说,我醒来后断定为噩梦的场景,其实,是真实发生过的?天!
一根接着一根的汗毛竖立起来,我半坐在那里,保持着低头观看的姿态,自己都不晓得过了多久。
我这二十多年垒搭起来的世界观,彻底崩塌!
隐隐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