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车子我都开不了了。
现代社会,这等地界出去的年轻人,去城市繁华地带打工,满眼的灯红酒绿、美女香车,开了眼界,谁还愿回归落后的地区呢?
因而,这边儿街上溜达的中老年人居多,很少看见年轻人了。
又过了几十分钟,停下了车子,遥看着街道尽头的老宅院,心头哇凉。
那地方人熙熙攘攘的,院内哀乐不断,感情,有人去世了。
街道边上停着七八辆名车,显然,有非富即贵的人前来吊唁。
老宅院的大门开着,死人幡子随风摇晃,从这边儿看去,花圈和挽联摆在院中的灵棚之前。
戴着孝帽子、身穿麻布丧服的男女们迎来送往的,还有专门收白事儿礼金、身穿着老旧布褂子的先生,坐在小木桌后,一脸的沉重。
“娘咧,看这排场,难不成,高人驾鹤西去了?”
我的心底有了预估,但总不能凭着猜测办事,必须去打听一番才行。兴许是高人的发妻或其他亲属的丧礼也说不定呢?
下了车,整理一番衣裳。
我今儿出门穿的深色衣装,在这种场合中并不失礼。
大步的走了过去,随着他人一道,我先入乡随俗的添了礼金,然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