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条汉子,但害怕莫名其妙的死掉。
按照大虎的话来理解,那就是,即便要死,也得死个明白,知道自己为何会死才成。
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我和徐浮龙都苦笑了一声。
我上前拍拍大虎的肩膀,转身对三个女的说:“不管怎样,暂时还算是安全的,大家抓紧时间休息吧,用些食物和清水,补充体力,我们几个男的轮流守着,女士们可以找个房间先睡会。”
董秋对两女点了点头。
孟一霜和田颂莓擦拭了眼泪,随着董秋进了个比较完整的房间。
我们几个男的留在旁边的那间露天房间之中。
撕开包装,我咬着面包,心不在焉的打量着四周。
“姜老弟,发现你远比我要镇定啊,佩服!”
徐浮龙也在啃着面包,大虎正仰头灌水。
我们靠着墙壁歇息着,说实话,身心俱疲,真想睡过去,但我可不敢。
徐浮龙有大虎做保镖,或许敢睡一会,三女有我们做守卫,也敢睡觉,只有我不敢,若是睡过去了,大虎的那口砍刀落到身上可怎么办?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特别是此刻,任何人我都不敢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