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树藤不一样。”
孟一霜点点头。
“它将你挂在这里,难道是在储存食物?不好,一霜,咱俩快走,那东西指不定何时回来。”
我猛然想到这个问题,立马强撑着站起来。
“度哥,你说的在理,快走。”
孟一霜也惊觉过来,自然界中,很多生物有储存食物的习惯,指不定就是遇到了。
所以说,此地不善,尽快远离才是正途。
不敢多待了,我扶着虚弱的孟一霜,踉踉跄跄的向前行走,十分钟后,往后看已经见不到古树了,我俩才松了口气。
“度哥,你是不是发烧了?”孟一霜突然问了一声,手贴在我额头上。
“哎呀,真的发烧了,滚烫滚烫的,这可怎么办?”
孟一霜六神无主了。
我苦笑一声,伸手摸着额头,感觉到了热度。
就说嘛,为何自己感觉头重脚轻的?想来,在湖中那么一番折腾之后,身体受不住,更不要说,衣物里外的都透了,此刻还是发潮的状态呢。
这鬼地方的气温一直在下降,阴风呼啸,时不时的打着旋儿吹拂而来,冻的我发抖。
这种环境,又经历了那种诡异的事儿,还缺吃少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