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吞服了不少的药物。
我身上缠了绷带的位置多达十几处,但医师没有多嘴的询问伤势如何来的?我也不会告诉他。
一番折腾,已经夜深,宁鱼茹示意我将管家和佣人都弄走。
我照着指示做事,让他们都离开。
宁鱼茹从包裹中掏出一张罗盘,另一手掐着指诀,口中念念叨叨的,看着罗盘,跟随上面指针的跳动,在主建筑中搜查了一遍。
结果让我俩都懵了,因为,毫无异常,除了我身后始终跟着的羊角辫小姑娘,整座建筑中再没有任何邪祟。
“怎么可能?”我低语着,眼神透过窗户,看向庄园其他方位的建筑物。
那都是围绕住主建筑而建的,按照古老的风格布局,建筑物之间修建亭台,还有老式园林,难道,邪祟藏身于主建筑之外了?
看看时间,已接近午夜了,我俩折腾半宿,宁鱼茹还没什么,但我感觉疲惫不堪。
“宁师傅,要不,明天检查外头吧,实在是太累了,我们都需要睡眠了。”
我提议道。
宁鱼茹琢磨一下,点头同意,毕竟,没谁是铁打的。
“我会在你卧室中布置守护阵法,你安心睡觉即可。”
宁鱼茹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