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的,具体地点都没谁知道了,只晓的在城外南栗山的深处。数十年不闻它的消息了,你是如何找到的?”
莫弃哆目光炯炯的盯着田堂。
田堂听不懂她的话,但我听懂了。
什么不知旧杏观具体地点?那是唬人的,真实的是,此地一定是被法力高深的阴阳法师布置了禁制,所以说,即便深入山区的公路就在附近经过,但这么多年来,也不见有人发现凶旧杏观。
偏偏田堂就能发现,并将人带来探险?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儿。
作为法师,莫弃哆自然明白这其中的蹊跷,但不能对俗世之人明说,因而这样的责问田堂。
显然,田堂被问愣了。
他沉吟一会儿才说:“学妹,这事你如此一问,我也有些疑惑了,因为,旧杏观就在公路的附近啊,很容易就能看见它,为何从未听人说起过呢?”
“上个月,我家有游山活动,路过这里的时候,我透过车窗看到了旧杏观,但没有跟家里人说。”
“后来,也就是上周,咱们社团的成员夜间来此探险,接近之后,才看清楚牌匾,上面题写的就是旧杏观。”
“我这才晓得,原来,这就是城市传说中第一恐怖的凶地旧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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