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莫弃烧吓的脸上粉刺都发白了,看着近在眼前的阴气长针,浑身颤栗。
“还能做什么,取你的血呗。”
血竹桃嘲笑一声,噗嗤!长针刺进莫弃烧的手腕之中,疼的莫弃烧嗷唠一嗓子,估计,更多是被吓的。
这小子和我一样,生平最怕打针了。
周围早就被血竹桃使用阴气给守住了,所以,尖叫传不出去。
“叫什么疼?还是不是个男人?”血竹桃眼角一跳,长针退出来,将莫弃烧手腕一翻,伤口正对着地上摆着的那缕头发,这头发取自莫弃烧的身上。
血浸透了头发,这场面看着邪门又恐怖。
嗡!
一声轻响,莫弃烧手腕伤口被阴气封堵住了,血不再流,镇着他的阴气也松开了。
莫弃烧吱牙咧嘴的向后爬,距离血竹桃越远越好的模样,引的大家伙忍不住笑。
“男人个毛啊?你离我远些。”
莫弃烧心有余悸的捧着手腕,看血竹桃的眼神全是抗拒?
“没出息。”血竹桃讥笑一声,随后不再搭理莫弃烧了,闭上眼眸,口中抑扬顿挫的念咒。
是一种奇特的语言,我听不懂,可能是鬼语的一种。
她的手指有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