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怕吗?即便他是个法师。
我觉着自己就受不了。
明明他是个有本事的,为何将自身搞的这么惨?这位前辈到底为何要如此生活呢?
这些念头不过是在脑子中闪了几下,就被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哪有资格同情他人的生活方式?我自己眼看着都要完活儿了,还是专注于眼前吧。”
这样一想,我就不再胡思乱想了,而是收拢心思。
哗啦!
老人将地上摆着的箱子挪到一边去,指一指清出来的地方,低声说:“都坐吧。”
“是,师叔。”
宁鱼茹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暗中给我们打了个眼色,就盘膝坐在地上。
二千金有样学样儿,并将昏睡着的‘我’放置一旁躺着。
蝎妙妙它们屏息静气,很是识相的听命做事,一个个老实的像是学前班小盆友。
向来大咧咧的熊霹雳都不敢多说一句废话了,坐在那里缩着个身子,似在希望老人看不到他。
老人盘坐于我们身前,顺手滴下点儿蜡油子,将只剩下半截的白蜡烛粘牢在冰凉的地砖上。
屋中没有别的光亮,光源就是这根蜡烛。
此地好像是断水断电许